本故事与本人所写的龙虎风云有承接关系,先看龙虎风云然后再看本书为最佳。请跟随清风一起走进波谲云诡的武侠世界,领略不一样的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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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时间转眼即过,蝶依连服三副解毒药,体内余毒彻底排清,人也一天天好起来,现在已经能下地走动。姜天赐连日给姑娘服用人参、熊掌滋补身体,蝶依的饮食也渐渐恢复正常,二爷看在眼里,乐在心上。
这一日喝过参汤,二爷扶着姑娘正在院子里散步。忽然姜府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,来到二爷跟前小声说道:“二爷,大事不好,云内城派人来小王庄搜查了,说是要抓捕朝廷要犯,听说还死了三名萨满大巫,老爷派我来带你们躲一躲。”二爷听完眉头一皱,要说论武艺自己是不怕的,就是来个一两百人的军队,自己也能全身而退。可是现在不行,蝶依伤势刚刚好转,带着她很难远遁。再说自己暴露了,可就连累了姜天赐一家,人家招谁惹谁了,看来只能听老哥哥安排先避一避。
“管家,头前带路。”二爷扶着蝶依跟着管家来到东跨院。跨院空荡荡的,靠着东南角有一个大地窖,里面装满了各种药材。管家来到近前,打开锁拉开地窖门,示意二爷和姑娘进里面躲躲。
“二爷,里面是我们老爷储存药材的地方,您先委屈委屈带着程姑娘进去躲躲,等搜查的走了,我再开锁放你们出来。”管家道。
“好吧,我和程姑娘进去躲躲,外面就拜托你家老爷了。”二爷扶着姑娘顺着梯子下了地窖,管家把门关上锁好,拉了一张厚草帘子盖住出口,转身回前院去了。
地窖有通风口,里面倒也不憋闷,只是没有灯火,四周一片漆黑。蝶依什么也看不见,二爷是练家子,视力极佳,看得比较清晰。到了地窖里面,姑娘跌跌撞撞几乎摔倒,二爷只好一手搂着姑娘腰,一手拿着宝剑往里面走。蝶依身体刚刚好转做还比较虚弱,刚才在后院遛了几圈,现在又爬上爬下,早已没了力气,索性就靠在二爷怀里由二爷撑着往前走。到了地窖深处,靠墙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,二爷把姑娘扶到椅子上坐下,起身去搬另一把椅子。
“逍遥哥,你别走……”姑娘道。
“别怕,我不走,马上就回来。”二爷道。
二爷搬把椅子放到姑娘旁边挨着她坐下。地窖潮湿阴冷,二爷担心蝶依再侵风寒,忙把自己的长衫脱下来给她披上。蝶依披着带有二爷体温的衣服,心里暖暖的,泪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做下来。二爷听到姑娘啜泣声连忙劝道:“别哭了,对身体不好,一切有我呢。”蝶依止住泪水,由于身体虚弱再加上心情激动,身体支撑不住,身子一歪靠在二爷肩头。二爷伸手轻轻抚慰着姑娘,一股甜蜜涌上心头,真希望永远能这样静静地独处该多好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,人数还不少,接着是一片嘈杂声,就听有人说道:“姜大夫,这前院后院我们都查过了,还剩下这个东跨院,等弟兄们查完就收工。”
“好的,管家,你把房门都打开,配合王头搜查一下,看看贼人是否藏在里面。”姜天赐道。
管家答应一声,拿着钥匙把东跨院房间一一打开,云内衙门的人进屋搜查一遍没有任何发现。衙役回来交差,王头拱手一笑道:“姜大夫,多有得罪,上支下派我也是没办法,告辞。”
“王头,都是自家人,何必客气,我理解,请。”姜天赐道。
王头带着人刚想走,旁边转过一人拦住他说道:“王校尉,还有地方没搜查到吧?”
“哦,萧大人请明示,还有哪里没搜到?”王头反问道。
原来拦住队伍说话的乃是西京道派来的契丹监事,专门负责搜查,掌握大权,所以王头对他很恭敬。契丹监事用手一指东南角的草帘子问道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管家一看对方发现地窖,心里紧张地跳成一团,眼睛不由自主的瞅着姜天赐,意思是怎么办?事情要败露,请主人赶快拿主意。姜天赐神色自若,哈哈一笑道:“这位大人,草帘子下乃是地窖,里面存放的都是珍贵的药材。”
“请打开,我要查看。”契丹监事道。
“好,来人,把草帘子拿开。管家,去取钥匙把地窖门打开,让他们看看。”姜天赐道。
管家听主人这么说,不明所以,赶紧来到姜天赐身边回话,姜天赐看看管家,眨眨眼睛说道:“药窖的钥匙在我徒儿小六子手里,你去找他前来。”
管家赶紧离开东跨院来到前面诊堂找姜天赐的徒弟,坐堂的大师兄小六子。小六子身材不高,精气神十足,两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,鬼主意贼多,人称鬼子六。管家急得满头大汗,见到小六子把事情经过介绍一遍,小六子眼睛转了三转,计上心来,他从管家那里拿到钥匙,让管家先回去自己随后就到。东跨院里几个家人把草帘子拉到一边露出地窖铁门,一群人呼啦围上来。地窖里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,心情不免紧张,二爷抽出宝剑,握在手中,做好拼命的准备,心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保护蝶依安全。管家刚到东跨院,鬼子六满头是汗,一路小跑也来到东跨院,还没进院就高声喊道:“师父……地窖开不得,开不得。”
鬼子六来到师傅面前噗通跪倒,姜天赐眼睛一立,高声喝道:“混账东西,没看到知州府的王头在这吗?朝廷跑了要犯,各家各户都得搜查,这药窖有什么不能开的?赶紧给我打开。”
小六子跪地磕头,声泪俱下道:“师父,一旦开了药窖,误了大事,咱们都得掉脑袋?”
“胡说,有什么大事比搜查重要?”
“徒儿有下情回禀,只不过这里人多嘴杂,徒儿不敢说,这件事传扬出去也是死罪。”
姜天赐听徒儿这么说,转头与王头商议,王头请示契丹监事,二人商量后让随从退出东跨院,姜天赐也让家人退出东跨院,现场只留下四人。
“徒儿,有话现在能说了吧?”
“师父,您忘了云内驸马骑都尉萧霞抹大将军的事啦?驸马爷可是给您半年期限找到生殖秘方,现在期限马上到了,徒儿费尽千辛万苦弄到的生殖草放在药窖里面,还没跟您汇报呢。您知道,这种生殖草怕风、怕见光,一旦见了光药效皆失。您打开地窖铁门搜查则必用火把、蜡烛,一旦毁了药材,驸马那边怎么交代?这不是掉头的罪过吗?”
“这个……你怎么不早说,害我险些犯错。待我与二位上差商量一下,”姜天赐道。
小六子说的是真的吗?半真半假,驸马骑都尉萧霞抹确实是不能生育,因为这个问题没短了求医问药,姜天赐也确实给他看过,并且跟萧霞抹做了保证,一定会医好他。萧霞抹并没有给姜天赐立下期限,过期限杀头这件事也是小六子编的,至于生殖草怕见火光这种鬼话更是无稽之谈。小六子这么说是有他自己的考虑,萧霞抹大将军做为驸马,权利很大,不能生儿育女这种不光彩的事肯定不想让其他人知道,王头和契丹监事一定不敢去驸马府求证。
姜天赐转头与二位商量道:“二位,非是我不想打开药窖铁门,如果必须搜查,破坏了药材误了驸马爷的大事,小人可担待不起。还请二位大人给小人立个字据,将来驸马大人怪罪下来,小人也好有个交代,您二位看怎么样?”姜天赐将了二人一军,王头本来就不想搜查,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急得直嘬牙花子。
“监事大人,萧大驸马的事小人可不敢插手,您是代表西京道来的,如果必须搜查,还请您给立个字据。”王头道。契丹监事也不是傻子,事关驸马爷的秘密,真出了事自己几颗脑袋也担待不起。“姜大夫,你这药窖多久开一次?”监事问道。
“回大人,我们这里的药材要放在窖里阴干至少两月以上,上次开启窖门还是两月前我寻到生殖草的时候。”小六子答道。
“既然是两月前开的窖门,后来再未开启,按时间算来贼人不可能藏在窖里,我看就不必搜了,咱们去下一户搜查吧。”监事道。王头就坡下驴,高喊一声:“搜查结束,下一户。”姜天赐和小六子恭送二位大人离开东跨院出了姜府,等人都走了,姜天赐长出一口气,笑着拍拍徒弟肩膀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小六子嘿嘿一笑道:“都是师父教得好。”
搜查的队伍离开姜府仍然在小王庄排查,直搞的庄子里怨声载道,鸡飞狗跳。姜天赐命人关紧大门,派人盯着搜查队伍的一举一动,直到日头西转搜查的人回城了,姜天赐才命管家打开地窖大门接二爷和姑娘出来。
程姑娘回屋,自有下人送上晚饭和滋补的汤药,二爷则被姜天赐请到正厅用膳。二人边吃边聊说起今天官府搜查之事,二爷先道:“老哥哥,多谢你周全,今天实在是危险,我代程姑娘谢谢你。”
“老弟,你太客气了,咱是自家人,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”
“老哥哥,我看这官府不会善罢甘休,最近几天还会继续盘查。”二爷道。
“老弟你放心,在我这保你没事。”姜天赐道。
二人吃的差不多了,下人上来禀报说程姑娘请二爷过去。二爷赶紧起身对着姜天赐一拱手说道:“老哥哥,我吃的差不多了,先行告退。”
“老弟自便。”姜天赐笑着说道。
二爷离开正厅快步来到蝶依房间,此时姑娘正依靠在床边坐着。二爷快步走到床前,拉把椅子坐下,满脸柔情地看着蝶依问道: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?”
“逍遥哥,我身体没事,找你来是有事商量。”
“有什么事你说吧,我听着。”
“二哥哥,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,他们已经查到这里了,我担心咱们暴露了会牵连姜大夫一家,不如尽快离开吧。”
“这个……你说的我全明白,可是现在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我担心你禁不住折腾,再说你要去往何方啊?”听完二爷的话,蝶依神情落寞,眼含泪光,二哥说的对啊,何处是我的安身之所?难道我真要在异国躲一辈子?
姑娘叹口气道:“是我连累了你,现在又要连累姜大夫,我不愿你们因我而死,咱们明天就走吧,天下之大总会有我的容身之地。”
“现在走不得,云内府兵马正在搜查,此时出去还不是自投罗网?再过几天等你痊愈了,我自会送你出去,先安心养病要紧。”二爷说的在理,姑娘只能依从。蝶依看看二爷又问道:“二哥哥,难道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?怎么最近一直没追问?”
“当然好奇,但是我相信你是好人,到了该说的时候你自会说,现在不说是时候未到,”二爷道。
“二哥哥,你真是通情达理,等脱离牢笼,我一定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告诉你,”姑娘道。“好,我等着你。”二爷笑笑说道。
最近几天,姜天赐一直派人秘密观察周边情况,云内城的人马对周围几个村子进行排查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排查毫无结果,人马渐渐松懈,力度大不如前。这几天蝶依躲在房里没出屋,二爷每天陪着她谈天说地,逗姑娘开心。有二爷在身边,蝶依一点也没有感觉烦闷。转眼又是五六天过去,有人参和熊掌等大补的药材滋补,姑娘容光焕发,姿容更加俏丽,身体恢复迅速已经基本痊愈。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,两人之间了解加深,姑娘心中对二爷的感觉也不似从前那样了,而是渐渐地生出一种情愫,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。每当一个人独处时,姑娘憧憬未来,想起二爷,脸上露出的都是甜蜜的笑容。
二爷对姑娘的感觉亦是如此,他从小练武,酷爱武术,武学是他的唯一追求。这些年二爷从没想过男女之事,如今遇到蝶依使他原本平静的内心泛起波澜,好像除了武学之外又多了一个追求。这次外出采药遇到危险,二爷心里首先想到的都是姑娘的安危,蝶依已经在他心里深深地扎下根。
这一日早饭后二爷照例来看蝶依,姑娘旧事重提说起早日离开小王庄姜府之事,二爷见这些天蝶依身体恢复迅速,已经痊愈,于是点头表示同意。二爷嘱咐姑娘勿要心急,这些时日虽然云内搜查的人马撤了,但是外面肯定还有暗哨,白天不能轻易离府,晚上天黑才好行动。姑娘知道二爷说的在理,于是点点头说道:“二哥哥你拿主意,我听你的。”
“好,你安心在房里休息,一会我去见老哥哥,人家救了咱,咱也得表示感谢不是?顺便再把辞行的事跟他说说。”二爷道。
提到感谢姜天赐的救命之恩,蝶依神情落寞,她从西京逃的仓促,身无分文,实在拿不出什么来感谢人家。二爷看见姑娘的窘态便明白了,他哈哈一笑说道:“小丫头,你想什么呢?一切有我,不用担心。” 蝶依赶紧答道:“二哥哥,你的好蝶依全记在心里。”
二爷安慰姑娘后离开房间来见姜天赐,今天诊堂坐诊的是徒弟小六子,姜大夫没出诊。二爷来到书房拜见老哥哥,下人通报后,姜天赐迎出来把二爷让进书房。双方分宾主落座,仆人看茶,姜天赐呷口茶后笑呵呵说道:“老弟,让我猜猜,你是不是准备离开我这里?”
“老哥哥英明,什么事都瞒不过您。今天小弟见您一来是为了表示感谢,二来确有辞行的意思。现在云内人马到处搜捕,程姑娘担心牵连您,现在她的伤已经痊愈,我们商量着还是尽早离开为好。”二爷道。
“嗯,我理解。程姑娘的毒已经解了,接下来几天只要注意饮食和休息即可。现在云内搜查的人马人困马乏,此时你们离开也是好时机。我对兄弟虽有不舍,但是姜府毕竟人多嘴杂,时间长了,走漏风声反而不美,哥哥也不强留你们了。”姜天赐道。
“老哥哥,大恩不言谢,日后相见如有用到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,弟万死不辞。”二爷从没说过软话,没求过人,如今为了程姑娘他可是把一辈子的软话都说尽了。
“兄弟太客气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今后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一定开口。”姜天赐说完,二爷再次鞠躬致谢。老剑客赶紧拉住二爷,止住他致谢道:“兄弟,再客气我可要生气了,晚上哥哥摆酒给你们践行。我再调配几副药给你带上,保证程姑娘彻彻底底的康复。”
二爷陪姜天赐闲聊一会起身告辞回去陪蝶依。到了傍晚,姜天赐备下酒席单独给他们二人践行。酒席宴间程姑娘对姜大夫千恩万谢,姜天赐笑着道:“程姑娘见外了,二爷是我好朋友,我们兄弟相称,你是我兄弟的红粉知己,也就是弟妹了。咱们都是一家人,何必那么客气呢。程姑娘,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程姑娘听姜天赐这么说,羞得她脸颊一片绯红,心中又惊又喜,犹如小鹿乱撞。二爷见姑娘不好意思,连忙打圆场把话茬接过来道:“老哥哥,我和程姑娘只是朋友而已,您可别误会。”二爷一番话虽然给她解了尴尬,但是姑娘的内心却是冰火两重天。程蝶依怅然若失,心想难道他只是把我当做普通朋友?我原以为他不远千里,舍生忘死的采药救我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我,没想到……唉!我早已把你放在心里难道你不知道吗?我的命怎么这么苦。蝶依又想起冤死的母亲、哥哥,想起自己孤苦伶仃一个人逃亡,不免悲从中来。
姜天赐见程姑娘神情落寞,到嘴边的话没有再问下去。蝶依眼泪在眼圈里打转,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。姑娘忍着心痛强颜欢笑,就见她端起酒杯敬二爷和姜天赐道:“二哥,老前辈,救命之恩,恩同再造,您二位的恩情蝶依铭刻肺腑,时刻不忘,我先干为敬。”
程蝶衣把杯中酒一饮而尽,二爷和姜天赐陪着也干了。姑娘抓过酒壶还想再倒,二爷虽是耿直汉子,但是他也看出来蝶依的心里变化,这个场合又不好解释,只能一伸手按住酒壶道:“你身体刚好,不能多喝。”蝶依还要强喝,姜天赐赶紧打圆场,提出中了蛇毒后大病初愈,酒不宜多饮,二爷也帮着说话,蝶依终于不再强喝酒了。
二爷和程姑娘郎才女貌,姜天赐本想撮合一下,没想到兄弟已然做了澄清,他自己也是尴尬不已。蝶依心中有二爷,却误会二爷心中无她,一个人独自苦闷。二爷为了给姑娘圆场说了违心话,见蝶依心情难过,他也是后悔不已,可是话已出口也不好现在解释。三人之间各有误会,这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。
此时天已大黑,二爷见气氛尴尬首先提出饱了,姜天赐顺水推舟结束晚宴,让二爷和姑娘自己收拾行装,他转身出去拿药去了。时间不长,二爷和蝶依收拾利索,姜天赐拿来几副包好的滋补药回屋交给二爷,叮嘱他怎么煎、怎么煮,怎么给程姑娘服用。另外姜天赐又给二爷一个小瓷瓶,里面装的是可解百毒的解药,以备不时之需,二爷再三致谢,把药瓶揣进怀里。
一切准备停当,姜天赐喊过管家,两个人悄悄地引着二人走后门出姜府。二爷牵着白龙驹来到门前再次跟姜天赐抱拳称谢,程姑娘也深鞠一躬,老剑客摆摆手,嘱咐二人一路多加小心。二爷带着蝶依牵着马告别姜天赐,转头出小王庄消失在茫茫黑夜中。
二人何去何从?蝶依能否平安离开大辽国?
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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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条的展现量真神奇,搞不懂 [what]@今日头条
我是叶舞清风,原创武侠小说作者,著有《龙虎风云》,《忠义剑侠图-小小五义》。喜欢武侠、评书的朋友可以关注我看文字版小说。喜欢我写的故事,请多多点赞转发分享。如果对故事情节有意见或者建议,请不吝赐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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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爷就是武英杰[呲牙][呲牙]
二爷采到九死还魂草和陈皮阿四返回显州城住所,阿四把二爷让到正位就座,自己倒身便拜。
“恩公,小人有个不情之请,请您无论如何不能拒绝。”陈皮阿四道。
“这是何故?快快起来,有话你说便是。”二爷道。
“恩公,小人愿追随左右,恳请您收留。俗话说得好“鸟随鸾凤飞腾远,人伴贤良品自高”,见到神人岂能交臂失之,我愿给您牵马坠蹬,服侍左右。”阿四说的情真意切。
“阿四,你有所不知啊,跟着我只能历尽艰苦,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,这可不是一件好差事。”二爷道。
“恩公,小人早已想过,跟着您即使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不怕。只要能跟着您,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。”阿四道。
二爷是性情中人,听了阿四的一番话很感动,可是二爷心里明白家里不养闲人,自己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收人,收了就得给人家一个交代,否则害人害己。
“阿四,你除了采药还会点什么?”
阿四略一沉思说道:“恩公,我祖上是给大辽国养马的,这是家传的手艺,相马、训马是我的特长。还有这些年采药贩药,我对药草知识很是了解,平时也干一些兽医的工作,小人可以管理牲口,保您满意。”
二爷听说他会养马,还能相马、训马、给马看病,家里正缺这样一位能人,于是点头同意。
“阿四啊,既然你有这份心,我也不好拒绝,正好现在家里还缺一位像你这样的人才,我同意了。”二爷道。
“谢谢爷,阿四一定不辜负你的栽培。”陈皮阿四高兴的眉飞色舞。
“起来吧,我话还没说完呢。我自己还有要事要办,你不能和我一起走了。这样吧,我写封信,你带着它直接去西京道三十里堡找老五,他见到信会安排好你的。”二爷道。
陈皮阿四见不能跟二爷同行,心里有些失落,不过想到今后和二爷成为一家人,他的心里热乎乎的。
“阿四啊,临行前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,我听说你是个痴情人,在怡春院有位红颜知己,就这么走了,你的心能放的下吗?”二爷道。
陈皮阿四见二爷提起红姐,脸腾一下红了,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爷……我……我早就……早就忘记她了,您提她作甚?”
“哈哈……人都难过情关,如果你心结没打开,一辈子都会郁郁寡欢。走,二爷带你去探探这位红姐,如果她对你有情,爷帮你给她赎身,你们俩一起去三十里铺过日子;如果她是薄情之人,你也好挥剑斩情丝,跟着我一心工作,将来二爷许你一门亲事。”二爷道。
二爷是爽快之人,说办就办,他先给陈皮阿四打扮成跟班模样,又给他带个大草帽,遮住一脸的麻子,让他跟在自己后面少说话。一切收拾停当,二人离开阿四家赶奔怡春院,时间不长,来到怡春院门口。二爷一身白衣,风度翩翩,气质不凡,刚进大门就被老鸨子盯上了。
“呦,大爷,这么面生?您是外地人吧?”
“妈妈好眼力,我是外地来的,早就听说你这怡春院姑娘漂亮,色艺双绝,今天特意来瞧瞧。”
“呦,您是来着了,我这儿的姑娘在中京道首屈一指,您稍坐片刻,我这就喊姑娘们下来。”
老鸨子转身对楼上喊道:“姑娘们,贵客到,还不赶紧下来迎客?”
“来了……”接着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,从两侧楼上下来十几位花枝招展的姑娘,各个浓妆艳抹,粉面含春,半圆形把二爷包围。这些姑娘,有的袖面掩口,嗤笑连连;有的搔首弄姿,魅眼勾魂;还有的干脆莲步款款,投怀送抱。
陈皮阿四偷偷捅了二爷一下,二爷明白红姐不在当中,赶忙脸色一沉,面露不悦道:“我要的是色艺双绝的绝色佳人,你给我叫这些人下来作甚?爷虽有银子,可也不做冤大头。”
二爷说完,把包袱往桌上一拍,里面东西哗啦作响,老鸨子看到这么多银子,脸都笑成一朵花了,赶紧打发姑娘们离开。十几位姑娘见二爷没看上自己,脸色一变,纷纷撇着嘴,拂袖扭身而去。
“大爷,您是有备而来吧?相中哪位姑娘直说,我给您安排便是。”老鸨子问道。
“我自打到显州城就听人家说怡春院的红姑娘不错,今天特意为她而来。”二爷道。
“呦,大爷真是好眼力,红姑娘是我们这的头牌。只是……只是今天不巧,小红刚刚刚接了客人,您看是不是另找姑娘陪您?”
“我这人有怪癖,既然今天不能一亲红姑娘芳泽,听听声音全当我望梅止渴了吧。在红姑娘隔壁开一间房,钱我照付,一分不少,如何?”
老鸨子心中暗骂二爷变态,天下竟有这样的客人,自己也是头一次遇到。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,他就是要小红的贴身衣物,我也给得。
想到这,老鸨子满面堆笑道:“大爷,你可真是痴情种子,好吧,我把隔壁秋香的房间腾出来,您把门一关,可以尽情地听床根。”
二爷押了银子,带着陈皮阿四跟着老鸨上楼来到秋香房间,老鸨子上好茶水,摆好点心瓜果,带上门出去了。
怡春院是一座木楼,房间之间就是一层木板,二爷练功久已,耳聪目明,坐在房中对隔壁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。陈皮阿四的耳朵没有二爷这么灵敏,他赶紧走到墙边,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听着。
“嘿嘿……小宝贝,有段时间没来看你,想我没?”一个男人淫笑着问道。
“死鬼,你说呢?这一年来你可让我好等啊,人家想你想的心都碎了,不信你摸摸。”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答道。
“嘻嘻……爷是得好好摸摸,来,让我闻闻有没有别的男人味。”男人淫笑着说道。
“啪……”女人打了男人的手说道:“呸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给我滚一边去,别碰老娘。”
“小宝贝,我虽不在家,但我的耳朵长着呢,听说这段时间你和一个叫陈皮阿四的搞上了?”
“这是哪只多嘴的畜生传的闲话?编排老娘?”女人急切的问道。
“爷我眼睛可不容沙子,这种事我能瞎说吗?”
“死鬼,你可别信他们的鬼话,我的身子只有你沾过。陈皮阿四那个鬼样子我能看上他吗?不过是逢场作戏,骗点银子花而已。你是不知道啊,这个傻子真是痴情,两个月来花了小一千两,你看,我都存着呢,一分没花,等将来我赎身了,咱们一起过快活的日子。”
“嗯,这还差不多,来,让爷闻闻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味儿……”
屋里传来男女嬉闹,宽衣解带的声音,紧接着满嘴淫词浪语,不堪入耳。二爷听罢直皱眉头,陈皮阿四气的脸红脖子粗,双手紧握,关节嘎嘣嘎嘣直响。
二爷拍拍阿四肩头,示意他跟自己离开,一主一仆下楼离开怡春院。离开妓院到了外面,二爷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阿四,这回你明白了吧?这种虚情假意,水性杨花的女人,你为了她值得吗?她今天能骗你,明天也能骗别人,即便这次她跟了你,难保将来不会离你而去。”
“爷,阿四明白,阿四就值当花钱买个教训,以后看人一定擦亮双眼。”
“好,男人就要拿得起放的下,这才是大丈夫。日后你去三十里堡,二爷给你许一门亲事。”
“谢谢爷,小人遇到您真是天大的福缘,海深的善庆,有一种拨开迷雾见青天的感觉,阿四愿意誓死追随爷左右。”陈皮阿四道。
“好了,阿四,我还有事,先走一步,你拿着我的书信去西京道三十里堡吧。”二爷道。
陈皮阿四拉住二爷,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:“爷,我知道您急着救人,对方是谁小人也不便打听。今天猎获的熊掌和熊胆都是滋补之物,小人家里还有一株老山参,您带去给他调养身体,这也算是小人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好吧,我代她谢谢你。”
回到家中,阿四把两颗熊掌和熊胆包好,从柜子里捧出一株老山参一并装好塞到二爷随身包袱里。二爷谢过陈皮阿四,叮嘱他早日去三十里堡,阿四点头,眼含热泪送二爷离开。
二爷返回聚客隆客栈已是深夜,简单洗漱后躺下休息。第二天天刚亮,二爷早早起来收拾东西,吃过早饭喊过伙计退房。手续办完,伙计陪着二爷来后院看马匹,小白龙毛管刷亮,肚子滚圆,一看就知道伙计确实上心了。二爷满意点点头,又掏出二两银子丢给小伙计,伙计千恩万谢,高兴的不得了。
二爷牵马离开客栈,到了外面飞身上马,小白龙休息日久,精神头十足,到了街上摇头摆尾,一撒欢就离开了显州城。
出了城再无羁绊,二爷担心蝶依病情,归心似箭,快马加鞭,小白龙也懂得主人心思,四蹄扬开风驰电掣一般向家跑去。一路饥餐渴饮,晓行夜宿,再没遇到任何事情。在离家的第十八天早晨,二爷平安返回云内小王庄姜府。
到了姜府,二爷把马匹交给下人,一路小跑来到诊堂。姜天赐正在坐堂,见二爷来了,示意他先坐下,二爷虽然心内着急,却也不好打扰先生看病。
姜天赐忙活完,把诊堂交给徒弟,起身示意二爷同到后堂。二爷赶紧跟过来,出了诊堂后门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老哥哥,程姑娘怎么样?”
“老弟,放心吧,程姑娘病情稳定,略有好转,已经清醒过来了,只是身体虚弱,余毒未清。”
二爷最怕听到不好的消息,姜天赐这么一说,二爷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,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。
“老哥哥,九死还魂草我已经拿到了,这里还有一颗老山参和熊掌、熊胆,您一并拿去,给程姑娘调养身子。”
“太好了,事不宜迟,我这就去给程姑娘配药解毒,你先进去看看吧。”姜天赐道。
姜神医配药走了,二爷想着马上见到蝶依姑娘,激动的心蹦蹦跳个不停,脸发烫身发烧。二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暗骂废物,行走江湖这几年,无论遇到多么大的危险,碰到什么样的难题,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奇怪,我这是怎么了?
二爷来了几次深呼吸平复心情,在门外咳嗽一声,推门走进蝶依房间。此时程姑娘依靠着被子半仰卧在床上,扭脸看见二爷进屋,挣扎着想起来。
“程姑娘,千万别动。”二爷赶紧跑过来坐在床边。蝶依见到二爷平安归来,泪如雨下,多日来的担心、牵挂、感动、思念一起涌上心头,心有千言竟无语凝噎。
此时的蝶依,脸色苍白,唇无血色,一双美目毫无神采,容貌脱了相,只是还有一口气在支撑着生命。
二爷拉过蝶依的手,一股温和内力注入到她体内,待她脉搏跳动恢复有力,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。
二爷酝酿半天,期期艾艾的说道:“别哭了,药我已经拿回来了,你很快就能……恢复了。”
蝶依梨花带雨,声若游丝,断断续续说道:“二哥,苦了……你了,我……”便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都明白,别怕,我守着你。”二爷心疼的说道。
“一个月的路程……你半个月就回来了,这……这一路不知……要受多少……辛苦,你……你去歇息吧。”
“等姜神医配好药,你服下我便走可好?”
蝶依眼含着泪看着二爷,二爷也心疼的看着她,二人满脸柔情,深情对视,竟无一语,就这么静静的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。
良久,门外响起脚步声,接着有人敲门道:“老弟,程姑娘,药已经煎好了,趁热服下效果才好。”
二爷赶紧起身开门,边走边说道:“老哥哥,您可算来了,这几株九死还魂草够用否?”
二爷开门,姜天赐亲自端着药盘走进房间来到蝶依床边。二爷赶紧围过来,扶着姑娘坐起,蝶衣把头靠在二爷肩头想伸手接药,结果连抬两次也没抬起来。
“程姑娘不可轻动”,姜天赐说完看看二爷又说道:“老弟,九死还魂草一株即可解程姑娘的毒,你放心,三副药下去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姜天赐把药盘放在床边,眼睛看着二爷示意他喂药,二爷脸一红,伸手去拿汤匙。
“老弟,程姑娘吃完药便可服侍她睡下,这第一副药药力较猛,解表发汗排毒,到时候她会有发烧的症状,你千万别担心,汗出透,毒基本排的也就差不多。明后两天,再服两副温药,余毒排净,她就彻底好了。”
“谢谢老哥哥,我一定厚报。”
“哈哈……兄弟说的哪里话,都是自家人,不用客气。再说这九死还魂草价值不凡,剩下两株能抵千金,老哥哥还占着你的便宜呢。”姜天赐道。
“您救了程姑娘的命,别说两株草药,您就是要我的命,我也绝无二话。”
“好了,兄弟,咱们就不要再客气了,赶紧趁热喂她服下。这段时间程姑娘被毒所累,身体虚弱,你带回的人参和熊掌都是极佳的补品,我再做几道滋补汤药给她,不出半月便能恢复如初。”姜天赐说完起身告辞,到后面忙活去了。
二爷送走姜神医,开始给蝶依喂药,一碗药喂食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。吃完药,二爷扶着蝶依躺下,盖好被子,姑娘双眸紧闭昏昏睡去。
二爷拉把椅子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姑娘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大约过了一个时辰,蝶依妮妮呓语,契丹语、汉语夹杂不清,二爷隐约听懂一些。
又过了一会,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漫开来,二爷起身见姑娘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颜色混浊,腥臭味正来源于此。二爷伸手一摸她额头,触手炙热,若不是姜神医有话在先,二爷恐怕早就慌了手脚。
二爷赶紧打来温水,拧出一条脸帕给她擦汗,脸上、额头的汗能擦,身上的汗二爷就毫无办法了,毕竟男女授受不亲。
蝶依依旧昏睡,二爷是心细之人,知道姑娘这一场汗排出毒素,贴身的衣物肯定污秽不堪,是再也不能穿了。
二爷出门喊来姜府老妈儿,托她照顾姑娘,自己牵着小白龙出门上马奔云内城而去。到了城里,天已将午,二爷左寻右找,找到成衣铺想给蝶依买几套衣服。
二爷哪里懂得女孩的穿戴,未等开口自己先脸红脖子粗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最后逼得实在没办法,期期艾艾地跟店主说出自己的想法。店主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一个劲儿地给二爷展示,什么罗衫、罗裙、抹胸、肚兜、一样样、一件件介绍个不停。二爷臊得满脸通红,一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。
最后二爷实在受不了了,出高价让店主搭配两套衣服,包好了,一阵风似的拿着衣服跑了,连余钱也没要。二爷拿着衣服,快马加鞭回到小王庄姜府。等进了蝶衣房间,姑娘已经醒了,屋里插着熏香,四周的窗户也打开了,味道轻了许多。
蝶依盖着被子,出了一身透汗,衣物粘结在身上难受得要命,味道也熏人,可是苦于没有衣物更换,正在无可奈何。
二爷来到床前,把包袱解下来交给老妈儿道:“老人家,麻烦您给程姑娘擦洗擦洗,这是两套新衣服,完事您再帮他换上。”
二爷把老妈叫出房间给了二两银子,老妈推辞不敢要,二爷硬给,告诉老妈如果老爷怪罪,由他去解释。老妈儿千恩万谢,回屋照顾姑娘去了,二爷关上窗户,一直守在屋外。
老妈来回进出四五趟,热水换了三回,最后一头汗走出房间对二爷说道:“大爷,可以进去了,已经收拾完了,姑娘状态还不错。您看这换下的衣服……”
“谢谢老妈妈,这衣服不要了,您看着处理吧。”
老妈儿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和床单离开了,二爷推门进屋,屋内一尘不染,腥臭味早已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檀香味,床单也换成了新的。
蝶依一身绿罗衫,依在床头,脸色有了些许红润,只是身体依旧虚弱。二爷来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:“感觉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“好多了……现在身上轻松不少。”蝶依摸了摸罗衫,继续说道:“没想到像逍遥哥这样的大男人竟然也这么细心,以前真是错怪你了,小妹在此谢过。”
二爷见蝶依提起衣服,想起在成衣铺的糗事,脸一红,赶忙岔开话题说道:“你没事就好,看来这九死还魂草确实有效。现在余毒刚去,身体虚弱,一会姜神医把滋补汤送来,喝完了你会好的更快。”
蝶依听了二爷的话,眼睛又湿润起来,她眼望着二爷轻声说道:“逍遥哥,你受苦了,姜大夫都告诉我了,你不远千里去闾山采药。闾山我很清楚,那是我们大辽的龙脉所在,早已封山多年且重兵把守,山里野兽横行,你此行肯定吃了不少苦头。你知道吗?这些天我一直担心你,每天昏睡都会梦到你遇到危险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放心吧,能伤我的人普天下能有几个?几只山猫野兽又算得了什么?”
二人正在说着话,外面有人敲门,二爷起身开门,原来是姜天赐的童子送汤来了。二爷接过托盘,端到床边,托盘里摆着两碗汤,一碗汤色透明,里面点缀着几颗枸杞,闻着香气扑鼻,乃是人参鸡汤。这汤可大补元气,有安神定志、补气生血之疗效。
旁边一碗,汤色奶白,香味扑鼻,里面是熊掌肉。用汤匙轻轻挑起,一丝丝颤颤巍巍地透明冻妆胶质从匙边滑落,使人看了就有食欲。
二爷端起人参鸡汤,一口口喂食蝶依,姑娘两颊绯红,虽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欣然接受了。喝汤的间隙,姑娘看着二爷,满眼柔情,不经意间二人目光相对,二爷也不像开始那般躲闪。此时的二人已经进入心灵相通,浑然忘我的境地。
一碗人参汤喝光了,二爷端着空碗浑然不知。蝶依轻唤道:“二哥哥,空了。”二爷听到呼唤回过神来,脸色一红,赶紧放下空碗,端起另一碗喂食。两碗滋补汤喝下去,蝶依脸色逐渐红润,气色好了很多,额头鼻尖微微见汗,二爷扶着她躺下,叮嘱她好好休息。蝶依轻轻点头,嘱咐二爷也赶快歇息,毕竟长途跋涉太累了。
姑娘睡下,二爷转身出屋,关好房门,来找姜神医。到了前厅,姜天赐已经准备下丰盛的酒席,见二爷来了赶紧起身相迎。
“老弟,正准备派人去请你呢?只是怕打扰了你和程姑娘,怎么样?程姑娘好点没?”姜天赐笑呵呵问道。
二爷拱手施礼道:“承蒙老哥哥关心,蝶依的毒已经排出来了,刚才喝了两碗滋补汤,现在已经睡下了。”
“三天后余毒就会彻底排净,只是这身体还需将养几日,不过有你带回的人参和熊掌,程姑娘很快就能恢复如常。来来来,你长途跋涉,鞍马劳顿,午饭还没吃,快请坐,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二人坐下吃酒,聊起此次闾山采药之事,二爷毫无隐瞒做了介绍。
至此,程姑娘的毒伤已经解了,待她痊愈后会何去何从?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?以后的日子又会遇到哪些艰难险阻?
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我是叶舞清风,原创武侠小说作者,著有《龙虎风云》,《忠义剑侠图-小小五义》。喜欢武侠、评书的朋友可以关注我看文字版小说。喜欢我写的故事,请多多点赞转发分享。如果对故事情节有意见或者建议,请不吝赐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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